2025年10月,已经过去了两年,自从以色列发动对加沙的军事行动。外面的世界似乎继续着正常的节奏,节日照常庆祝,学校也照常开学,可加沙的空气中依然弥漫着废墟的尘土。这里的居民依旧为生存挣扎,尽管身处废墟,他们仍坚守在这片土地上。
45岁的奥马尔·阿布·沙赫拉,每天都在为找水而奔波,哪怕腿脚已经疲惫不堪。他没有听从以色列的南迁命令,依然选择与家人坚守这片饱受摧残的土地。奥马尔曾有过美好的生活:他经营着一家小铝制品作坊,妻儿幸福安稳,每天都觉得自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。然而,一切在2023年10月7日彻底改变。那一天,战争开始了,一切的希望和安宁都在一瞬间崩塌。战争最初几周,奥马尔还以为这只是短暂的冲突,像以前那样,躲避几天就能回到家中。然而,他错了,这场战争没有结束。
展开剩余79%最初,奥马尔一家撤到了代尔巴拉赫,后来又移到了汗尤尼斯。直到2025年2月,轰炸稍微减轻了一些,他们才得以返回家中。那些可以修复的地方,他们自己动手修整,还特意换了新的窗帘。那时他们以为最艰难的时光已经过去,但很快,噩梦再次降临,他们又不得不收拾行李,继续逃离。如此反复的生活,已经让他们麻木,连笑容都变得勉强。奥马尔说,这两年如同是一场永无止境的白日,第一年失去了儿子,第二年又失去了作坊。如今,他和加沙的大多数人一样,依靠着救济粮度日。
38岁的阿塞尔·阿德南,已经在穆加齐难民营住了近两年。自从战争爆发,她的丈夫和三个兄弟就全都没了。她曾经幻想过,战争总会有结束的一天,可现实却是,情况一年比一年糟。2025年3月,空袭再次将她的家毁灭,她第三次失去了家园。如今,阿塞尔靠着卖面包为生,赚的钱勉强够买面粉,却无法为孩子提供更多的食物。她说,自己已经不再相信明天会到来,这样的生活让她心力交瘁。
27岁的易卜拉欣·哈利勒,本来是加沙阿兹哈尔大学的会计专业学生,原本想着毕业后找个好工作。然而,在2023年12月,空袭炸毁了他的家,失去了父母和兄弟。第一年,他只想着生存,而到了第二年,才开始想怎么“好好活”。他和妹妹开了个小咖啡摊,有时候一天能赚十谢克尔(约2.7美元),有时候一分钱也赚不到。尽管如此,他说,至少有事情可做,感觉自己还活着。
在加沙,很多人的生活就像这样,充满了痛苦与无奈。加沙的白天似乎永远不会结束,黑夜也无法带来安宁。这里的生活远不止是没有房子、没有食物的问题,连基本的医疗也成了奢望。52岁的阿塔拉·马尔祖克医生,自2023年10月起,一天都没休息过。医院的入口早已被炸毁,急诊室也在空袭中倒塌。如今,他只能在帐篷里为伤员提供急救,没有麻醉药,设备也严重不足。他形容自己几乎忘记了家里的模样,医院成了他的一切。这里的味道、噪音和恐惧,成了他日常生活的一部分。
尽管如此,马尔祖克依然坚守着,他在医院的折叠床上度过每一个不眠之夜。加沙的医疗系统早已崩溃,医院没有电,没有药物,很多病人只能在沉默中死去。曾经能够治疗战争伤员的医院,如今却要与饥饿、感染、慢性病斗争。更令人痛心的是,越来越多的孩子因为营养不良而死去。据加沙卫生部门统计,已有460人因饥饿死亡,其中154名是儿童。还有超过5万名五岁以下的孩子正在遭受饥饿的折磨。这些孩子原本应该无忧无虑地吃饭、玩耍,而不是在帐篷里忍受饥饿和疾病。
加沙的90%住房被摧毁,140多万人无家可归,只能挤在帐篷或废弃的学校里。医院和诊所的情况也不容乐观,38家医院中已有25家无法使用,其余13家也在勉力维持。超过1700名医护人员在这场战争中失去了生命。如今,加沙人需要的,不是更多的援助,而是结束这场无尽战争的希望和条件。
国际社会也曾尝试过调解,在开罗进行了多轮谈判,但至今没有实现全面停火,更没有明确的重建计划。以色列将封锁当作筹码,巴勒斯坦各派系也难以统一意见。外界一直在呼吁提供援助,但对于像马尔祖克和奥马尔这样的人来说,他们需要的不是有限的援助,而是战争的终结。
加沙的时钟停滞了,而人们的心跳却依然继续。他们在废墟中寻找生存的希望,在帐篷里为明天祈祷,等待着没有尽头的战争结束。希望世界能够真正采取行动,不再让加沙的时钟一直停在战争的阴影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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